,总是会记在书页上,留在青史中。” 范闲微微低头,平静说道:“陛下乃一代明君,无论是我这个前监察院院长丧心病狂,还是贺大学士死有余辜,写在纸面上终究是不好看的,可若是陛下圣目如炬,想必又是另一番议论。” “听上去似乎是个可行的法子,然而若真的这般,岂不是朝廷寡恩?”皇帝陛下不知道是真的被范闲说动了,冷漠而讥讽地看着这个儿子。 “但凡臣子,终究不过是陛下的奴才,一个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