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州海边,船晃不晕他,这轿子却让他晕的有些厉害。他一边难受着,一边拉开轿边侧帘,有气无力地问藤子京:“还得有多远。” 藤子京忍住笑意,回答道:“过了路口就到了。” 范闲噢了一声,又坐了回去,双手指如兰花一绽,将拇指与无名指搭在一处,任由真气缓缓释出,洗涮着内腑,烦恶稍去,但终究治不了晕轿。 此时他的心中有极多的疑问正盘桓不去,加上身体不适,所以眉头如锁皱了起来。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