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大人放心。这是借的枢密院的车,没有人敢拦,也没有人知道。” “很好。”范闲心神略略放松了一下,半靠在座位上,眉头皱了皱,今天先是假酒发诗癫,然后又要夜探皇宫。对于他的精神产生了了非常大的损耗。 车至某处院落,一个范闲都完全陌生的院落,二人悄无声息地下了车,重新戴上头套,直接走到地下一个密室内,王启年闷着声音说道:“大人,这就是锁匠。” 在二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