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范闲从雪地中爬了起来,动作显得很缓慢,似乎还没有从先前的情绪中摆脱。这把烧火棍保护的非常好,自己花了很多天才将三个部件重新凑到了一起,发现各个部件都非常好,就连光学瞄具都十分完美。范闲此时才觉得自己当时踢箱子两脚,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他是个军盲,所以光是熟悉手中这把武器都花费了很多天的时间,而真正进行训练后,才发现,原来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