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且将这事放下,将目光隔着数重小门,又投向考院的最里处,心里生出了一丝慌谬之感,自己只不过是借着酒疯演了下李太白,出了本诗集,居然就能坐在这里监考,这人生果然是很不公平的事情。 那些犹在奋笔的学生们,如果知道堂堂舍试的结果,早已经被朝中宫中的那些大人物像分西瓜一样地分好了,他们的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 时间似平过的极慢,范闲已经快要在角门的椅干上睡着了,才发现日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