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伤筋动骨,这种分寸感如果不是浸淫官场数十年的老手来办,断然不能掌握得如此炉火纯青。” “这很难吗?”林婉儿微笑问道。 范闲手指轻轻从妻子的黑发间梳过,轻声回答道:“很难,要让那些势力痛,又不能让他们痛死。免得陛下不好处理。” 说完这话,他的眉宇间涌出淡淡忧色。 “怎么了?”心细如发的婉儿抱紧了相公的胳膊,关心问道。 范闲摇了摇头,想将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