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靠在马车柔软的厢壁上,半闭着双眼:“我欣赏他是很自然的事情,父亲习惯了马上的生活,为什么却如此看重他的文名?” 没有人敢接他的话,没有人有能力接他的话。所以年轻的贵族依然陷没在那种荒谬的不真实感中。 “为什么?” “为什么?” 微羞的笑容从他的脸上渐渐敛了下去,他轻轻将手指挪离香袋,放到自己的鼻端搓了两下,似乎想将指尖残余的香气全数保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