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越看了他一眼,深深一礼,便离开了这间房间。 三皇子用童稚的声音骂道:“就这么放他走了?以后我还怎么在京中行走?区区臣子都敢欺到我的头上来!” 范思辙在心底暗叹一声。神不守舍地坐了下来,手掌下意识地摩挲着青州石桌光滑的桌面,斜乜着眼看了一眼那个叫石清儿的姑娘。忽然说道:“妍儿在哪里?” 石清儿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弄糊涂了,心想大东家怎么会怕区区监察院的官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