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地感觉,深知自己再一次低估了范闲清柔面容下地无耻与厚黑. 她嘿嘿一笑,低下了头,心里也在犯嘀咕,怎么就冒了那么一句出来? 话说这一年里,她与范闲时常相处,二人早在熟稔之中培养出了一种超乎友情,却近似家人地亲近与默契感.范闲一看她神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眉头一挑,笑着说道:“你家那太后.” “你家那皇帝.”海棠抬起脸来,笑着接了下去. “你家那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