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都浸淫在黑糊糊的世界里,这么活一辈子有什么意思呢?” 如果依照范闲的想法,最好陈萍萍置身事外,在生命最后地几年里去一些比较大的山头,带着身周的美妙姬妾,渡渡蜜月什么的,总好过于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无趣的政治阴谋事业。 不过他也清楚,对于陈萍萍而言,算计这些事情,或许本身就不仅仅是工作,也是一种享受,一种艺术,所以他并没有多话“我死了之后。”陈萍萍抬起他枯干的手,随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