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的时候,有人这么问我们。她也是这么回答的。” 随着四顾剑有些愉悦地叙述。范闲笑了笑。眼前似乎浮现出很多年前的那个画面。 一个流着鼻涕的白痴。蹲在大青树之下,观看蚂蚁搬家打架。说不定还会解开腰间的系带,在蚂蚁窝上撒一尿。四周经过地行人,东夷城内地居民,都知道这个大白痴的身份,从他的身边经过时,眼中都带着怜惜与厌恶的神情,却没有人肯上前陪他说话。 然后一个瞎子少年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