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反正……今后大概我很难有机会入宫了,赶紧训一训,最好能让承平真的对我生气就好。” 马车在官道上轻轻地癫着,远处西方空中的那抹斜阳拖着长长的红色尾巴,在近处的山丘上抹了一笔,又抹向了更远处隐隐可见的苍山的头颅。 “这又瞒得过谁去?”林婉儿靠在他的怀里,觉得心情异常沉重,说道:“做戏给洪竹看,难道陛下便信了?” “不管陛下信不信,日后我不会与承平见面,国公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