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因为收服范闲一系,远比消灭他,对南庆来说,要更有好处。”北齐皇帝幽幽说道:“仅此一点,就证明了范闲手中的力量,让庆帝也有所忌惮。” “天寒地冻的,不要站在殿门口了。”司理理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的脸sè,眼角余光很不易察觉地拂过那件大氅包裹着的腹部。 皇帝何等样聪慧敏感的人,马上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厌恶之意,双颊微紧,似乎是在紧紧地咬着牙齿,压抑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