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才回过头来,重新坐到了书房中的那把太师椅上。弘成先前转述了宫典对他地评价,那个评价让范闲也禁不住感到了口中的那一抹苦涩,挟蛮自重?如果真要深究的话,范闲在东夷城,在西凉的布置,还确实有些这种意思,而这种意思毫无疑问在道德层面上是战不住脚的。 男儿郎当快意恩仇。岂可用将士的鲜血性命为筹码!然而谁又能真的明白范闲的所思所想,他正是不想让天下太多地无辜者,因为自己与皇帝陛下之间的战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