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确实如此，他想要杀人，应该没人拦得住吧，那种恐怖的恶鬼威压。”

“那种气息，就连我们的第一天才身上都没有这么浓郁过。”

众人随即开始窃窃私语，不管是为自己的胆怯找借口，还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而不敢动手，他们不停的描述着陈默的可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遮掩他们刚才让路的举动。

……

“看你的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