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位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老者。 眼睛浑浊,佝偻着腰,像是半只脚踏入到了棺材板中,浑身弥漫着死气。 奇怪的是。 老者手中一直拿着一根长杆,似是旗杆。唯有亲近之人才知道,老者哪怕连睡觉都不曾放下这根旗杆。 老者曾在某次酒后说,这是他的命。人在旗在,人死旗亡。 也曾有人问过旗在何处。 老者却沉默了,抱着旗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