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香师是一位四十余岁的妇人,穿着茧绸比甲,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戴着赤金一点油的耳丁,像个大户人家的管事妈妈。 浮苏带着玲珑来见她,她曲膝行礼,玲珑和她说话,她指指嘴巴,微笑摇头。 玲珑诧然,看向浮苏,浮苏轻声道:“她能听到,只是哑了,但她会写字,你要问只管问,她笔答回你。” 玲珑心下一片凛然,这种耳聪却口哑的,大多都是后天造成。 生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