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怪罪过母亲,但他是不能指责金老太太的。想起当日在迎客亭,长兄长嫂兴师动众迎接母亲,自己却不肯相让,硬是将母亲接到西府。若是那****没有强求,母亲便由长兄接进东府,有长嫂聂氏在那里,四弟一家自是不敢大模大样住进来,就是那个柳玉儿也不会登门入室,又怎会凭添了这么一堆麻烦事。 他回到府里,甚至没去春晖堂给金老太太请安,直接回了墨留居。 自从抬了菊影,他每日大多时候,都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