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游戏结束,阮岚一次没赢过,她到后面已经不想玩了。 近乎醉倒的她抱着酒瓶子,靠在沙发上委屈的嘤咛着:“呜呜呜,为什么一直都是我输,我不服。” 说着。 顿顿顿喝了几大口红酒。 徐来看到,酒水顺着小姨子的嘴角滴落到雪白的玉颈之上,然后继续滑落,滑到…… “徐先生,你在看哪里呢。” 阮棠用力一踩徐来的脚,似笑非笑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