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不认识。 “妈的,连我都不认识,不知道在香港是怎么混的。”这小子说着手上加劲,痛的老色狼不住惨叫,头上汗珠子跟黄豆似的往下滚落。 我差点没笑喷,你算哪根葱啊,人家在香港混的时候,说不定那时候还没你呢。 “把他绑起来。”我起身拿手电在四周瞧了瞧,嗯,风水局都是颠倒的。那门上祭的符,应该是杨飞秋做过一番功夫,不然不可能生效。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