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冰冷最具杀气的,心头忍不住打个冷颤。 “你是阿欢吧?”我想确认她的身份,到底是不是。 她先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想不到我能叫出她的名字,但随即又恢复原来神色,只是冷冷盯着我,一语不发。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个哑巴。”我笑了笑说。 她神色之间压根不为所动,好像我说什么,都跟她无关似的。这倒让人犯愁了,对付这种人令人十分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