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那些小玩意像一片苍蝇似的飞到跟前,就在头顶三尺上方停住,不住振动翅膀。它们还是那副恐怖的小样,各个眼珠暴突,迸射着极其恶毒而又狰狞的目光。其实这是一种感觉,它们眼珠是透明的,压根没有目光一说,只是脸上那种邪恶的表情以及眼珠暴突的恐怖模样,给人心里造成非常大的压力。 “你暂时别挖了,先缩进洞窟里,我把它们引下去!”我绝望的跟左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