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敢靠近。我于是明白了,外面有燕血,它们都不敢过去。 “绳子!”我冲凌挽歌大叫一声。 此刻鬼秧飞到顶部后,见没了出路,在四处不住来回乱飞。但上面的空间小了很多,它们不住相互重叠挤压,有时候我们几个人经常碰撞,极其危险,万一掉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滩肉泥。 凌挽歌向我点点头,一手抓着鬼秧,一手从包里掏出了绳子。这女人也够强悍的,我知道她早到了油尽灯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