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连串的事情,都逐渐地暴发了出来。 受灾累计五个县,其中最严重的一个县可以说是全县覆没。 而大灾过后,必有重疫。 水灾并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之后引发的一系列的问题。 疫情初露端倪,可是药材却无法供应。 秦冬几乎是每天都往京城发折子,可是于事无补。 不仅如此,还有周围的州县,因为灾民的大量转移而过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