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无所谓。”

飞机内沉默下来，飞机在高速往回飞行，叶子墨的手始终捏着手机。

他不想听到手机响，不想听到李和泰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夏一涵已经出事了。

他真希望他曾经学过飞行，这样他就能知道他还有多远才能回到目的地，他可以自己控制飞行速度。

“叶子墨，你对我真的就从来都没有感觉吗？”尽管天空中每一个地方都差不多，在云层以上根本判断不出飞机飞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