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胡人骑在马上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同样骑在马上的商震仔细又仔细的看着这个也不知道有多大岁数的胡人。 古桐色的甚至有些发黑的皮肤,络腮的胡须,高起来的眉骨,发凹的眼窝,穿得油腻发亮的皮袍。 可是他纵使看得再仔细,纵使他再和胡人不熟,可他却还是认识眼泪的,他没有看到这个胡人哭了啊! 再说你哭什么?难道,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