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穿着是那千层底的布鞋,那脚丫子应当是可以抽出来的,可是那同样变成了红色的鞋便已留在了那红色的血泊之中。 商震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原来他就是村子里那个老老实实有时表情都专注得有些木讷的“小板凳”。 可现在他不是了,从外表上不是了,从内心上也不是了。 从外表上,他衣衫褴褛满面风尘,手里还拎着一把滴着狼血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