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破凳子上。 他正靠在墙上打盹,那是喜糖。 喜糖对面那张床上一个女子已经闭上眼了,那是陆红昭。 陆红昭的裙子已经放下了,不管她那修长如玉的好腿还是红肿的象大猪肘子似的伤腿都被遮住了。 那灯的灯花已经结的很长了,于是那灯就愈发显得昏黄。 本来陆红昭是和喜糖商量把灯吹灭了的,可是喜糖想了想却没有动。 就因为这个陆红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