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后面的瀛人追他们追的并不紧,有时甚至他们还得等他们,这个可就不对了。 至于说哪里不对,商震也想不大明白,可迟则生变的道理商震却是懂的。 “四五里地——”商震沉吟着,他边往前走边扫视着四周的地形,他的不安是如此强烈,四五里地他也嫌远啊! “那条河有多宽?”又走了一会儿商震指着右侧的一趟柳丛问道。 “不太宽,也就三四丈宽,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