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戴女子的簪饰?”白皎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插在自己头上的簪子。 “这是我娘留下的最宝贵的东西。”鹤子谦说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波澜,但让白皎皎莫名的就想否认。 “不对,这不是你娘留下的最宝贵的东西。”白皎皎皱了皱眉头,语气带了些争论的意味。 鹤子谦只当她是说胡话,并未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