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洗完它来着,但是它竟然打结了!”白皎皎的愤愤理所当然,自己的头发竟然如此不听话。 鹤子谦一直觉得白皎皎一头乌黑的长发就是她鱼身时那头上一点墨,如同画龙点睛,讨喜至极,见白皎皎此刻恨不得一把剪刀剪掉这人人口中的三千烦恼丝,下意识的就上前将白皎皎的手与她的头发分离。 “你现在是人了,你身上的一切都是属于你自己的,失去哪一部分你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