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河身僵硬,背直挺挺地坐在床上,只觉得冰冷异常,而华莫宁干燥的带着暖意的手指在她脚跟裸.露的皮肤上逡巡。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华莫宁的手指像是被火烧过的钢铁,灼热得烫皮肤,越来越烫,将她所有的面上感官组织都拉扯到华莫宁食指经过的地方,知觉被放大,一阵一阵地酥麻。 果然,华莫宁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别让自己受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