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一个邹长邹长的春梦,梦见自己和小叔又滚上了床单。 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在黑夜里无限的放大,放纵,想要压抑都压抑不住,心扑通扑通的乱跳,一定只是梦而已,绝对只是梦! 但是,童璐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全身都是剧烈过后的不适感,就像是被回炉重造过一样,每一个骨头都酥得不想动荡一下。 童璐偏了偏头,她的脑袋竟然正在男人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