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到十分钟,她又蹑手蹑脚回到卧室,将重新拧湿的湿毛巾贴在冷夜谨的额头上。 童璐提着心观察他,他好像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童璐放下心来,瞪了瞪他。 这一整夜,她不知道给他换了多少次湿毛巾。 不知何时,天空泛起鱼白色。 童璐拿着电子温度计,再次量了量他的体温,撑着如铅的眼皮,37度? 终于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