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把握好分寸,以叔嫂的距离说:“我一般般。” “哭了?” “没有。”可是声音却泄露了几分,她努力将鼻腔里不停涌出的酸水咽回去。 “半夜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姗姗担心我?”她的软软的声音,分明带着哽咽,一下子就戳中了他心底最不堪一击的那处软r。冷夜谨的声音,不自觉的放柔:“关心就说,没必要嘴硬,我不喜欢嘴硬的女人。” “真的没有,只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