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尹偏头,沉吟扫了眼想要驾车而逃的徐婧。 徐婧的脚步,自觉的又踩了下来,她怕徐尹,这位堂哥性子最难琢磨,整个徐家很少有人胆敢丢了他的面子,徐婧平时再怎么盛气凌人在徐尹面前都会夹紧尾巴做人。 “冷夜谨,这唱的是哪一出?”徐尹脚步不疾不徐的走过去:“大老远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晦气不晦气?” 整个公墓的停车场,外人已经全部清场,偌大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