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独自离开,却不知道何去何从,整个人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疼得撕心裂肺。 一个人茫无目的的在郊外步行,连他的车子都不想开,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一纵车队经过,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她的心猛地一阵激动,这般阵势的车队,一般都是冷夜谨的派头,下意识的瞥了眼后车座,却满眼失望。 那男人并非冷夜谨,虽看不清眉色,但周身气场十足,流淌出的气压群雄魄力,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