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油彩,身上披着伪装衣,幸好没有受伤,但冷夜瞑的生意呢,依旧变了调:“你下次再敢不经我的同意随便乱跑,别怪我活剥了你的皮!” “我没有乱跑,只是——” “别跟我说可是,你的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听!” 冷夜瞑紧绷着脸,一把扯掉她身上的伪装衣,随即,一套防弹服被他套在她的身上,动作简直粗鲁,星落站着一动不动,任由他给自己扣上扣子。 她的目光,透过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