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嫌弃我,赶我走?” 孤独善眯着不善的眼眸,气场强大的扫射她:“不是你自己嫌弃住在这里不能赖床,怎么又变成我赶你走,生理期的女人真可怕!” “要不是你赶我,我能放着舒适的地方不住,跑去租单间吗?” 南笙情承认自己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但控制不住自己糟糕的情况,或许真如孤独先生所言,生理期的女人都有点神经质。 “你再倒打一耙!”孤独善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