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谨大喇喇的坐下来,开门见山的问:“是这样的,我手底下有人在南非见到慕枭,这个人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之前大舅子说帮我把人处理了,我似乎理解错了他的意思,昨天询问了他才知道,前辈把慕枭的记忆消除了所以对我构不成威胁,我想了解一下,这个过程是永久性的,还是暂时性的?” 毕竟他儿子也曾抹去慕枭的记忆,但一个月后慕枭就记起了所有。 “另外,我的人和他在南非接触过,他对于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