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伫立在院子里,良久,仰头望天,整个人看去是那样的怒气冲天和孤寂不甘,现在虫洞还有没有他根本不敢想,孤独善闭眼,想要冷静,但根本冷静不下来。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把警察和左邻右舍打发走的,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笼罩下来,让人喘不过气,孤独善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胸口,似被人塞了一团棉花,堵得厉害。 这简直像是天开的一个玩笑一个国际玩笑,但是太冷了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