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受不了,特别的心疼。可是,想一想,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明明现在可怜的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我真是白操心,他怎么可能那么可怜,他可以去找现实的我,他才不缺陪他吃饭的人呢,缺人陪的明明是我自己。” 南笙情说着,拿起红酒瓶子,又给面前的高脚杯倒满酒。 “来,伍一哥,我们干杯,为这猝不及防的生离。” “少喝点。” “没事,也许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