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唇间呢喃出来,像是最烈的红酒醉得她脑袋晕晕醺醺,白香微抬起染满了的眉眼,在言朔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白香微轻推了推他:“让我看看你的手臂。” “你是因为我受伤专程跑回来的?对不起我要是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打不通找不到我,我一定早早的联系你,我真是罪该万死,你怎么回来的?我查了一下根本没有航班。” “坐的高铁。” 言朔感动得都要哭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