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放下药箱后,拿手贴了贴孤独善的额头,没有发烧,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后询问他哪里不舒服。 孤独善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剧烈的疼痛。” 家庭医生不由得慎重起来:“莫不是心绞痛?以前痛过么?” 孤独善敷衍了事的点头:“以前也曾痛过,但没有放在心上,这次痛得时间比较长。” 殷璐站在旁边,眉头紧蹙,她记得夜谨说过,他是一个没有心跳的男人,竟然还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