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高阳满口答应,能被江叔叔如此看重,他自然乐此不疲。 “哎,同样姓陈,有的却是送外卖的。” 江铃不合时宜的又说了句,一下子,就跟一根刺一样扎在江婉的心口。 江婉咬牙恨恨的喝了一口饮料,起身道:“爸,我去医院看看米粒,先走了。” 江国民知道自己女儿留在这儿,也是受罪,所以也挥了挥手让她走了。 这两年,女儿和自己疏远了很多,还不都是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