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钦承松了口气,笑着伸手揉了揉温凉额前的碎发,满意的笑了。 而后者却因为他刚刚那莫名其妙的动作,戒备十足的后退了一大步,蹙着眉,和他保持着距离,一脸生疏默然的样子。 那表情,就跟看着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顾钦承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悦的望着温凉,问:“怎么了?我还摸不得了?” 温凉头顶划下两条黑线,这男人该不是有病吧?他们也就今晚才见过面,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