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就压在温凉身上,深不见底的眸带着迷离的精致。 昏暗的灯光将男人的轮廓照得有些模糊,那些往事就想关不上闸门的水,一下全部涌了进来。 无奈,温凉还是抵不过耍赖的祁夜,所以最后只好扯着他的袖子柔柔的叫了一声:“祁哥哥。” 到底还是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了。 他才终于从她身上滚了下去。只是那一双手,却像紧箍咒似的箍着她,压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