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问了一句。 他低头勾起她的下巴,声音带着情谷欠里的嘶哑:“那你希望我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我希望你是我的。”她仰着头,骄傲又倔强。 很满意祁太太的这一声回答,男人转身就将她压在了阳台的栏杆上,怕冰凉的大理石刺冷她的腰,他用手护住她的身子,将鼻子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嗅着专属她的清浅香气。 刚刚在浴缸里打湿的头发,现在发尾还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