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才,你让我慢慢消化好吗?” 话没说完,我握着刀的右手突然自动举起来,往我脑袋上狠狠敲了三下,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虽然我跟咏春前辈没有一句交流,可我也体会到她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又爱又恨的心情,这种感觉十分微妙。 这时我的身体又自动站起来,但此刻我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忙说道:“前辈,前辈,我不学了,让我歇一会儿!我真的吃不消了。” 咏春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