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冬老在内,供奉级别的高手全军覆没。试探埋伏我的人也被杀光了,所以他们一时间摸不清状况,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等他们探听明白,我的伤情也就痊愈了……”T恤男解释道。 出谷之时,他就伤情极重,没想到为了我的安危,又经了一番拼杀,一路强装无事挺到了武汉。 此时的T恤男极为虚弱,嘴唇发白,满头冷汗滚滚直落。 “你这伤……”我的心猛然一颤,心疼的两手直抖。